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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精神疾病患者家庭照顾者的生活质量和照顾负担:自尊和心理困扰的中介作用

摘要

背景

家庭照顾者是医疗保健提供者在促进精神疾病患者(PWMI)康复过程中的重要盟友。本研究调查了PWMI家庭照顾者生活质量(QoL)的相关因素。

方法

进行了多中心横断面调查。采用便利抽样法招募精神分裂症、重度抑郁症和双相情感障碍患者的家庭照顾者。采用罗森伯格自尊量表、照顾者负担量表、台湾抑郁问卷、贝克焦虑量表和世界卫生组织生活质量量表量表等自评心理量表,评估他们的生活质量、抑郁、焦虑和自尊。以生活质量为因变量,护理负担为自变量,心理困扰(包括抑郁和焦虑)以自尊为中介变量,构建中介模型。

结果

与重度抑郁症和双相情感障碍患者相比,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家庭照顾者的生活质量更差。当考虑心理因素时,照顾者和PWMI的社会人口学对生活质量的影响较小。自尊较低、心理困扰程度较高、护理负担较重的护理人员生活质量较差。护理负担对生活质量有显著影响。自尊和心理困扰都是重要的中介因素。

结论

结果表明,护理人员的心理健康和护理负担影响着护理人员的生活质量。以家庭照顾者自尊和心理困扰为目标的干预措施可能会减弱照顾负担的影响,并进一步改善他们的生活质量。

同行评审报告

简介

对家庭照顾者来说,照顾精神疾病患者,特别是精神分裂症、重度抑郁症和双相情感障碍等严重疾病患者,是一个持续且具有挑战性的过程[1].在目前的研究中,家庭护理人员定义为无偿照顾残疾人士的家庭成员,不论他们是主要照顾者还是次要照顾者。护理的负担被定义为照顾者在照顾病人期间主观感受到的负担(例如,涉及身体、心理、社会和经济问题的障碍)。去机构化的增加意味着家庭照顾者在康复过程中发挥着更重要的作用,因为他们承担着这一过程的负担。残疾人士和他们的家庭照顾者要重新融入社会,有很多复杂的要求。例如,家庭需要通过专业教育来帮助他们掌握应对技巧,以避免麻烦的情况,例如令人不安的、奇怪的或攻击性的行为。此外,家庭和PWMI需要一个对期望有共同理解的精神康复计划。因工务处的职业及职业功能受损,应向工务处提供财政或社会支援[2].

生活质量(QoL)是精神卫生专业人员在严重精神疾病家庭成员的照顾者中应该考虑的一个重要概念。生活质量是一个人在生活中所处的位置,与他们的目标、期望、标准和担忧有关。它包括不同的维度(例如,身体和心理健康、社会关系和支持性环境)。此外,这种看法是在个人生活的文化和价值体系的背景下考虑的。3.].护理人员生活质量差可能会损害家庭功能(例如,治疗计划的决策和情感支持)。这会间接影响PWMI的运行状况[24].因此,探讨护理人员的生活质量至关重要。

先前的证据表明,PWMI照顾者的生活质量较普通人群差[4].先前的研究调查了这一现象的潜在解释因素,并报道了一些患者依赖因素可以预测护理人员的生活质量。例如,更高的疾病严重程度,包括更严重的精神病或情绪症状和更多的麻烦行为(即攻击行为和自杀企图),导致护理人员的护理负担更重,生活质量更差[56].此外,男性PWMI患者发病较早,功能受损较多,往往与护理人员生活质量较低有关[7].

照顾者的社会人口因素也在他们的生活质量中发挥作用。然而,老年护理人员的生活质量是否较差尚不确定[4].由于不同文化中传统的家庭角色,女性照顾者的生活质量往往较差[78].与其他家庭照顾者相比,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父母照顾者生活质量较差[9].在精神和非精神疾病患者的照护者中,抑郁或焦虑的患病率较高,与较低的社会经济地位、较低的教育程度、失业或经济问题相关的生活质量评分较低[810111213].探索护理时间对生活质量影响的研究报告了混合结果[67].

照顾者自身的心理和内在因素,包括自尊和心理困扰,也是与生活质量相关的重要因素[1415].护理人员常见的心理困扰包括焦虑和抑郁。据报道,焦虑和抑郁的相关症状,即使不符合DSM-5的任何诊断标准,也会对PWMI和其他慢性疾病(如癌症和痴呆症)的照护者的生活质量产生负面影响[671516].

Pearlin [17]提出了一个应力过程模型,本文作者对此进行了修改(图。1)来解释主要压力源(如护理负担)、次要压力源(如自尊)如何影响结果(如抑郁、焦虑和生活质量)。更具体地说,背景和环境是影响主要压力源、次要压力源和健康结果的恒定因素。此外,主要压力源可能引发次要压力源,并进一步发展与健康结果相关的问题。文献还提供了现有的经验证据,支持这些提出的联系。在大多数研究中,护理负担往往是低自尊和高抑郁或焦虑的根源[1218].耿,庄等。[13]研究了护理负担和抑郁之间的关系,并指出了从沉重的护理负担到抑郁,然后抑郁到生活质量降低的可能途径。自尊可以调节生活事件与抑郁症状之间的联系[19].此外,自尊被认为是护理负担与生活质量之间关系的中介因素[20.].许多证据表明,护理负担、焦虑和生活质量之间存在正相关[212223].因此,在本研究中,我们假设焦虑与抑郁之间存在类似的方向性关系(即照顾负担重可能导致焦虑,进而降低生活质量)。

图1
图1

Pearlin应力过程模型的修正版本

注:该模型由Pearlin的应力过程模型修正而来[17].在这个模型中,本研究中使用的所有变量都被放置在它们应有的位置上,箭头表示这些变量之间的关系。

照护者和PWMI的社会人口学因素大多是不可改变的。然而,护理负担、自尊和心理困扰是可能的干预领域。虽然护理负担、自尊和心理困扰是护理人员生活质量的预测因子,但这些因素之间的关系尚不清楚。因此,本研究探讨了PWMI家庭照顾者生活质量的相关因素。此外,本研究还提出了一个中介模型(图。2),根据Pearlin的应力过程模型[17],以照顾者的照顾负担、自尊、心理困扰(即抑郁和焦虑)和生活质量为指标。在该中介模型中,护理负担被认为是主要应激源;低自尊被认为是次要压力源;抑郁、焦虑、生活质量是健康结果。

图2
图2

提出了本研究的中介模型

注:护理负担、自尊、抑郁和焦虑被认为对生活质量有直接影响。护理负担也被认为仅通过自尊影响生活质量,或仅通过抑郁/焦虑影响生活质量,或通过自尊和抑郁/焦虑影响生活质量。

根据Pearlin压力过程模型的中介模型,本研究的研究问题是护理负担作为主要压力源与自尊、心理困扰和生活质量等次要压力源之间的关系。基于研究问题的具体假设是:(i)护理负担与自尊、心理困扰和生活质量显著相关;(ii)自尊与心理困扰和生活质量显著相关;(iii)自尊和心理困扰是护理负担与生活质量之间的显著中介因素。

方法

本研究以目前接受医疗服务的PWMI家庭为对象,进行横断面调查。研究对象分别来自奇美医疗中心、长庚纪念医院和高雄医科大学忠和纪念医院。每个招募站点的精神病学家从门诊部、急性或慢性病房和家庭护理服务中邀请了符合纳入标准的参与者。然后,研究助理向参与者介绍了调查的内容和注意事项。在研究期间,研究助理为所有参与者提供咨询,并为文化水平较低的参与者提供阅读支持,以确保可靠性。目前还没有关于精神病医生邀请了多少合格参与者的信息。然而,那些被精神科医生转移来参加本研究的人,没有一个拒绝参加。

参与者

参加者有资格参加,如果他们:(i)是至少一名家庭成员患有精神分裂症、重度抑郁症或双相情感障碍,由精神科医生诊断;(ii)年龄超过20岁;(iii)能够使用中文口语(即普通话或台湾话)或书面中文(即繁体字)进行交流;(iv)自愿同意参与研究。

措施

罗森伯格自尊量表

10项RSES被用来评估自尊。平均得分越高,说明自尊水平越高。所有项目(例如,“总的来说,我对自己很满意。”)的评分标准为李克特4分制,从1 (强烈反对)至4 (强烈同意).消极措辞的项目被反向编码。该量表的心理测量证据令人满意。例如,它有足够的内部一致性(α= 0.77)和重测信度(r= 0.63-0.85) [242526].此外,其因子结构在台湾样本中得到支持[27].本研究的内部一致性非常好(α= 0.85)。

照顾者负担量表(CBI)

采用24项CBI评估护理负担。平均得分越高,表示护理负担水平越高。所有项目(例如,“我睡眠不足”)评分采用李克特五分制,从0 (强烈反对)至4 (强烈同意) [28].台湾CBI的心理测量证据是令人满意的。例如,它有很好的内部一致性(α= 0.91)和同时效度[29].本研究的内部一致性极好(α= 0.93)。

台湾抑郁问卷(TDQ)

采用18项TDQ评估抑郁症[30.].平均得分越高,抑郁程度越高。该工具是基于一个问题开发的:“在过去一周内,你身体和情绪方面的感觉有多频繁?”所有项目(例如,“我感到沮丧”)的评分采用李克特4分制,从0 (没有或很少,每周少于1天)至3 (经常或总是,每周5-7天) [30.].心理测量证据是令人满意的。它有足够的内部一致性(α= 0.90),满意的敏感性(0.89),特异性(0.92)[31].本研究的内部一致性极好(α= 0.93)。

贝克焦虑量表(BAI)

BAI被用来评估焦虑程度。平均得分越高,焦虑程度越高。所有项目(例如,“麻木或刺痛”)的评分采用李克特4分制,从0 (一点也不)至3 (我简直受不了了).它具有良好的内部一致性(α= 0.92),重测信度(r= 0.75),和已知组效度[32].BAI已在台湾样本中显示出可接受的内部一致性和确认的已知群体有效性[33].本研究的内部一致性极好(α= 0.91)。

世界卫生组织生活质量量表简表(WHOQOL-BREF)台湾版

采用28项WHOQOL-BREF台湾版评定生活质量。它是由台湾语的WHOQOL简称而来。除了标准WHOQOL-BREF中的26个项目外,根据全国调查增加了两个项目,以反映台湾文化。因此,台湾版WHOQOL-BREF包含28个项目,分为与标准WHOQOL-BREF相同的四个领域:身体健康(PHY: 7项)、心理健康(PSY: 6项)、社会关系(SR: 4项)、环境(ENV: 9项)和一般健康(2项)。每一项(例如,“你如何评价自己的生活质量?”)的李克特评分标准为5分,从1 (一点也不)至5 (完全),有四种类型的尺度描述符(容量、频率、强度和评价)。域分数是使用从原始李克特五点量表的线性变换来计算的。该领域的得分在4到20之间,得分越高表明该领域的生活质量越好[34].台湾版WHOQOL-BREF显示出可接受的内部一致性(α四个域= 0.70-0.77)和效度(域间相关性为0.51-0.64)[34].本研究的内部一致性极好(α= 0.93)。

统计分析

在使用描述性分析总结参与者的特征及其结果测量表现后,使用方差分析(anova)和Bonferroni校正比较各组之间(即照顾精神分裂症、双相情感障碍和重度抑郁症家庭成员的护理人员)的WHOQOL-BREF评分。接下来,构建了几个层次回归分析来检查与生活质量相关的潜在因素。在层次回归模型中,WHOQOL-BREF各领域均分为因变量(即身体健康、心理健康、社会关系和环境QoL共四组层次回归模型)。在模型1中,PWMI的人口学特征和临床特征是独立变量;在模型2中加入照顾者的人口学特征作为自变量;模型3加入照顾者心理因素(自尊、照顾负担、抑郁、焦虑)作为自变量。

为了检验自尊和抑郁(和焦虑)在护理负担和生活质量之间的关联中的顺序介导效应,Hayes的过程宏观模型6 [35]被使用。在中介模型中(图;2),护理负担为自变量。生活质量各领域均为因变量。自尊和心理困扰(抑郁和焦虑)分别是第一和第二中介。此外,在中介模型中控制了PWMI及其照顾者的人口统计学特征,因为先前的证据表明它们是照顾者生活质量的重要混杂因素[4711].使用自举法检验中介效应是否显著。更具体地说,生成了5000个带有偏差校正置信区间的自举样本。如果95%置信区间的两个极限不覆盖0,则中介效应得到支持[35].本研究几乎没有缺失数据(< 0.1%),在数据分析中采用成对删除法对缺失值进行解释。所有统计分析均采用SPSS版本26进行。

结果

描述性分析

总共招募了459对护理人员和PWMI。大多数参与者为中年(PWMI的平均年龄为50.5岁[SD±17.1],照顾者的平均年龄为53.3岁[SD±13.5])。四分之三的照顾者已婚(76%)。然而,不到一半的PWMI已婚(48.4%)。护理人员和PWMI的平均教育水平都在9年左右。平均护理时间为10.3年(SD±9.0)。在PWMI中,诊断为精神分裂症(46.8%)、双相情感障碍(18.5%)和抑郁症(34.6%)。首次治疗的平均年龄为38.6岁。一半的pwmi曾住进急性或慢性精神科病房(50.5%),22%曾被迫住进精神科急性病房。四分之一的PWMI曾有自杀企图或自残行为(26%)。 The mean scale scores for caregivers, including self-esteem, care burden, depression, anxiety, and WHOQOL, are shown in Table1

表1参与者特征

层次回归分析的主要发现

层次回归模型的结果如表所示2.在层次回归分析的模型3中,低自尊、高抑郁、重照顾负担的家庭与较差的生活质量相关。此外,层次回归分析的模型1显示,以下变量对至少一个低水平的生活质量域具有显著性:照顾双相情感障碍家庭成员(与精神分裂症相比)、男性、年龄较小、受教育年限较短和曾经住院过精神病患者。然而,当护理人员人口统计数据被纳入模型2时,这些差异被缩小,除了精神病住院(β=−0.13,p <0.05)在环境领域。以下护理人员人口统计变量与至少一个低水平的生活质量域相关:年龄较小,受教育年限较短,并且是父母护理人员。

表2使用层次回归模型的WHOQOL预测因子

序列中介模型的主要发现

序列中介模型的结果如图所示。3.(自尊和抑郁的中介)和图。4(自尊和焦虑的中介)。中介模型显示,护理负担对所有四个领域的生活质量有显著的总体影响(表3.而且4).护理负担、自尊、抑郁和生活质量的通路分析显示,护理负担与自尊、抑郁和生活质量几乎全部直接相关;自尊对抑郁,生活质量;对生活质量的降低是显著的,除了PHY(图。3.).护理负担与生活质量之间仅通过自尊存在显著的间接影响(系数=−0.014;95% ci =−0.020,−0.008 [phy];系数=−0.020;95% ci =−0.027,−0.013 [psy];系数=−0.017;95% ci =−0.025,−0.010 [sr];系数=−0.012;95% CI =−0.019−0.006 [ENV])、抑郁(系数=−0.030;95% ci = -0.039, - 0.022 [phy]; coefficient = − 0.028; 95% CI =-0.036, − 0.020 [PSY]; coefficient = − 0.014; 95% CI = − 0.021, -0.008 [SR]; coefficient = − 0.011; 95% CI = -0.018, − 0.005 [ENV]), or self-esteem and depression sequentially (coefficient = − 0.011; 95% CI = − 0.015, − 0.007 [PHY]; coefficient = − 0.010; 95% CI = − 0.014, − 0.006 [PSY]; coefficient = − 0.005; 95% CI = − 0.008, − 0.003 [SR]; coefficient = − 0.004; 95% CI = − 0.007, − 0.002 [ENV]). These results indicate that self-esteem and depression were mediators of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care burden and QoL (Table3.).

图3
图3

序贯中介模型在护理负担与生活质量关系中自尊与抑郁的中介作用

注:生活质量水平(包括四个领域:身体健康、心理健康、社会关系和环境)对护理负担、自尊和抑郁之间的关联的中介效应。所有模型均采用5000个自举重样本,并对精神疾病患者(PWMI)诊断、精神病住院、PWMI和照顾者年龄、PWMI和照顾者性别、PWMI和照顾者教育年限进行控制。所有的系数和效应都是非标准化的系数/效应。所有路径系数均显著

缩写:PHY =身体健康;心理健康;SR =社会关系;环境。

p< 0.05, **p< 0.01, ***p< 0.001

图4
图4

序贯中介模型在护理负担与生活质量关系中自尊与抑郁的中介作用

注:生活质量水平(包括四个领域:身体健康、心理健康、社会关系、环境)对护理负担、自尊和焦虑之间关系的中介效应。所有模型都使用了5000个自举重样本,并对精神疾病患者(PWMI)的诊断、精神病住院、PWMI和照顾者的年龄、PWMI和照顾者的性别、PWMI和照顾者的教育年限进行了控制。所有的系数和效应都是非标准化的系数/效应。所有路径系数均显著

缩写:PHY =身体健康;心理健康;SR =社会关系;环境。

p< 0.05, **p< 0.01, ***p< 0.001

表3序贯中介模型结果显示对生活质量的总体、直接和间接影响(抑郁症)
表4顺序中介模型的结果显示对生活质量(焦虑)的总体、直接和间接影响

在护理负担、自尊、焦虑和生活质量的通路分析中,焦虑与生活质量环境域的直接关联不显著,其他直接关联(护理负担与自尊、焦虑和生活质量;自尊对焦虑,生活质量;对生活质量的焦虑)在所有四个生活质量领域都显著(图2)。4).护理负担与生活质量之间仅通过自尊存在显著的间接影响(系数=−0.019;95% ci =−0.026,−0.013 [phy];系数=−0.025;95% ci =−0.033,−0.019 [psy];系数=−0.020;95% ci =−0.028,−0.013 [sr];系数=−0.015;95% CI =−0.022−0.009 [ENV]),只焦虑(系数=−0.014;95% ci =−0.019,−0.009 [phy]; coefficient = − 0.012; 95% CI = − 0.017, − 0.007 [PSY]; coefficient = − 0.006; 95% CI = − 0.010, − 0.002 [SR]; coefficient = − 0.003; 95% CI = − 0.007, 0.001 [ENV]), or self-esteem and anxiety sequentially (coefficient = − 0.005; 95% CI = − 0.008, − 0.003[PHY]; coefficient = − 0.004; 95% CI = − 0.007, − 0.002 [PSY]; coefficient = − 0.002; 95% CI = − 0.004, − 0.001 [SR]; coefficient = − 0.001; 95% CI = − 0.003, 0.000 [ENV]). Thes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self-esteem and anxiety were mediators of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care burden and QoL domains, including PHY, PSY, and SR, but did not mediate care burden and ENV (Table4).

方差分析中的发现

各组间生活质量评分见表5.精神分裂症家庭成员的照护者的生活质量明显低于双相情感障碍或重度抑郁症家庭成员的生活质量(精神分裂症<双相情感障碍,p= 0.009;精神分裂症<重度抑郁症,p= 0.043), PSY(精神分裂症<重度抑郁症,p= 0.023), ENV(精神分裂症<重度抑郁症,p= 0.002)。各组间SR无显著差异(F= 1.18,p> 0.05)。

表5使用方差分析比较三种心理健康疾病的生活质量得分

讨论

目前,只有少数研究通过通路分析来解释护理负担对PWMI照顾者生活质量的影响。本研究结果支持适应压力过程模型,即照顾负担在自尊和心理困扰的中介作用下影响各领域的生活质量。同样,先前的研究发现,沉重的照顾负担对照顾者的心理健康和社会生活有负面影响[72223].此外,自尊是一种内部保护资源,可以影响对事件的主观看法[1936].鉴于生活质量被定义为个体对生活的主观感知,本研究显示,自尊可能与生活质量在所有领域都有正相关。

这种低自尊也与抑郁症状和自杀意念高度相关[37].抑郁症和焦虑在研究中经常被一起讨论,因为它们的共病率很高[222338].在本研究提出的模型中,抑郁与各领域的生活质量降低直接相关,并介导护理负担对生活质量的影响。焦虑直接影响PHY、PSY和SR患者的生活质量,而与ENV患者的生活质量无关。其他研究也报告了类似的结果[3839].由于社会孤立和污名化等因素,照护负担使照护者更容易抑郁和焦虑[22].相比之下,消极和令人担忧的思维模式可能会导致照顾者更多地关注生活中的消极方面。因此,护理负担可能通过抑郁和焦虑导致低生活质量。

目前的研究表明,与照顾双相情感障碍或重度抑郁症家庭成员的人相比,精神分裂症家庭成员的照护者通常生活质量最低。本研究的结果与层次回归模型中所分析的社会人口学特征所积累的证据相一致[47].受过高等教育和年龄较大的护理人员在PHY、SR和ENV领域的生活质量更好。这些照顾者倾向于更好地应对压力,并寻找社会和经济资源。父母照顾者在PSY和SR中生活质量较差,很可能是因为他们遭受了更多的过度失去和内疚[9].先前的研究报告了性别对护理人员生活质量影响的混合结果[47].在本研究中,男性照护者的生活质量评分低于女性照护者。因此,在台湾有必要进一步研究性别与照护者的关系。

护理人员的心理健康是一个重要问题。本研究的样本量比以往的研究大,结构合理。因此,本研究为当前针对PWMI护理人员心理健康的策略提供了更有说服力的证据。根据Pearlin的模型和本文提出的修正模型,管理主要压力源(即护理负担)和次要压力源(即低自尊)可以改善结果(即心理困扰和生活质量)。小组支持疗法、家庭培训项目和心理教育等干预措施已被证明是有益的[404142].因此,临床医生应该意识到护理负担对护理人员自身生活的影响,并通过实施循证干预来帮助他们。

本研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首先,使用中介和层次回归模型来了解与护理人员生活质量相关的因素。然而,本研究没有提供因果关系的证据,因为它采用了横断面研究设计,没有考虑时间的影响。因此,它不能提供因果关系的证据。其次,本研究中使用的所有变量都采用自我报告的方式进行评估。因此,由于社会可取性和通用方法方差等因素,研究结果可能存在偏差。未来的研究应该使用不同的方法来收集数据,以证实目前的研究结果。第三,本研究没有收集PWMI中有关共病的任何信息。此外,共病并不是排除标准。因此,尚不清楚合并症是否会混淆研究结果。 Fourth, the cohort was recruited from medical centers in southern Taiwan. Therefore, the present findings cannot be generalized to all caregivers of PWMI in Taiwan or to caregivers from other countries and cultures.

结论

本研究结果证实,心理因素对护理人员的生活质量有很大影响。此外,护理负担影响生活质量的所有领域,这种关联是由自尊和心理健康(抑郁或焦虑)介导的。这些因素如何影响生活质量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临床医生可以以自尊、抑郁和焦虑为切入点,干预并改善护理人员的生活质量。以家庭照顾者自尊和心理困扰为目标的干预措施可能会减弱照顾负担的影响,并进一步改善他们的生活质量。

数据和材料的可用性

由于涉及参与者数据和隐私的伦理问题,在当前研究过程中生成和/或分析的数据集无法公开,但应合理要求,通信作者可以提供。

缩写

PWMI:

精神疾病患者

生命质量:

生活品质

rs:

罗森伯格自尊量表

CBI:

照顾者负担量表

TDQ:

台湾抑郁问卷

白:

贝克焦虑量表

WHOQOL-BREF:

世界卫生组织生活质量量表简表

方差分析:

方差分析

体育:

身体生活质量

小组:

心理生活质量

SR:

社会关系和生活质量

ENV:

生活环境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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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

我们感谢林怡玲女士在数据清理、技术帮助和提交准备方面的宝贵贡献。我们也感谢所有的工作人员,特别是蔡清树医生(长庚纪念医院精神科医生)、嘉义长庚纪念医院、刘营长庚医院、嘉义长庚纪念医院、高雄医科大学忠和纪念医院帮助我们收集数据;以及所有参加过本次研究的参与者。

资金

本研究由长庚纪念医院CMRPG6C0161资助。

作者信息

作者及隶属关系

作者

贡献

WLC、CCC、JAS和CYL对这个概念做出了重大贡献。所有作者都设计了这部作品。CCC、CFY、JHL和JAS为数据采集做出了贡献。WLC和CYL对采集的数据进行分析。WLC起草了工作,所有其他作者实质性地修改了它。千年发展目标负责所有最终修订和编辑工作。

相应的作者

对应到Jian-An苏中英林

道德声明

伦理批准和同意参与

本研究由三个机构审查委员会(IRB)批准,包括奇美医学中心(IRB编号10001-006)、长庚纪念医院(IRB编号100-0464B)和高雄医科大学医院(IRB编号KMUH-IRB-20110066)。本研究遵循《赫尔辛基宣言》最新版本所列的指导方针。所有参与者提供书面知情同意书。

发表同意书

不适用。

相互竞争的利益

所有作者都表示在这项研究中没有已知的经济利益或利益冲突。

额外的信息

出版商的注意

施普林格自然对出版的地图和机构从属关系中的管辖权主张保持中立。

__Cheng Wan-Lin和Chih-Cheng Chang在本研究中贡献相当。

权利和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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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王。,Chang, CC., Griffiths, M.D.et al。严重精神疾病患者家庭照顾者的生活质量和照顾负担:自尊和心理困扰的中介作用。manbetx安卓app22, 672(2022)。https://doi.org/10.1186/s12888-022-042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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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

  • 家庭照顾者
  • 精神分裂症
  • 重度抑郁症
  • 双相情感障碍
  • 生活品质
  • 护理的负担
  • 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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